“水花,难道你开了嘴巴就不会呼吸和发声了?“
“啊。啊。。“
水花的身体被折叠成了个奇怪姿势,脸色发红。也不是因为难受,只不是因为嘴里被塞了个绿色的水果类食品。凯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只不过一只腿压在水花的肚子上,让水花只能要憋住气但是又不能别咬断水果。
“说了多少次了,用你的鼻子呼吸,不是你的嘴巴。“
肚子上的压力让水花更加的“扁平“了,不过水花的脸色总算起了变化。呼吸更加沉重了。感受到了右腿肚子上的起伏,凯特的皱了皱眉头。
“看来得给你点惩罚了。“
无视着恐惧的眼神,凯特将左脚靠近了水花的鼻子。而水花睁大眼睛看着伸过来的脚,瞳孔都开始放大了。
“咔”
凯特看着被半个水果噎住在那翻滚的水花,头疼不已。疑惑着还把左脚抬起来自己闻了闻。
“有异味?呕。。”
地上翻滚着的又多了一个,只不过一个捂着鼻子,一个捂着脖子,最后以两人头部相撞作为结束。
“哦吼,还是这里舒服。”
凯特靠着河边的石头,快入夏的水温虽然不会让人感到暖意,但是也不至于冰冷。
“喂,小水花,躲那么远干什么。”
“你别别。过来。”
仿佛是兔子躲避狐狸一样,水花想把自己藏在某个洞穴里面,可是河边哪来的洞呢?
“抓住了!”
熟练将某个红褐色兔子抱在怀里,下巴枕着头发,眯着眼睛。
“红茶味的枕头。”
“闻发怪。。”
嘀咕着自己师傅的不良爱好,为了不让自己的脑袋被下巴盯着不舒服,水花还特地被留了长发,洗澡的时候还可以卷起来盘在头上,让使用者更加舒服。
“别多想了,你的时间也快到了。”
水花知道凯特说的什么,虽然在这里的一年半时间说短也不短,但是想追上同龄人还是远远不够,虽然这更有利于伪装。但是。。。这无异于对这一年半所认识的人是一种欺瞒。
“都告诉你了,别想太多,每个人的命运都是不一样的。你这只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而已,还说你想参考下那些男**隶的下场?”
凯特感到了下巴的位置发生了点变化,蹭了蹭换了个舒服的位置。一年半的时间,水花看到了太多可怜的男性被魔物野兽撕碎,还有原本和他差不多的男孩被刺下烙印被别人牵走。稍比之下,女孩子确实好一点,多半是被买去做服侍类的工作,因为女性无论在战斗上的血腥感还有心理上都不及男性被折磨所产的的愉悦。
“差不多过几天,你就会被送去教会了吧。貌似老板那里已经都处理完了。”
凯特告诉了水花他即将面临的命运,不过水花没有什么波动,只要能活下去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只是完全无法预计的未来,让他感到迷惘和。。还怕?脑中还是一片酱油的他却被迅速按进水里。
“憋气。”
水花还来不及吸满一口气脑袋就被按进水里,只来得及看到凯特正在和一个蓝头发的人在说话。
“咕噜噜。”
“凯特,什么声音?”
“水河里挖个洞可以抓鱼不知道吗?毕竟是贵族的大少爷呢~。”
凯特充满风情的声音让青年非常不习惯,想进行反驳,却被这个风情女郎用眼神瞪了回来。那个嫌弃的表情就像自家父亲一样。。。蓝发少年摇了摇头,微微鞠了个躬,转身离去了。
“呼,终于走了。”
凯特忽悠了半天才把那个老顾客忽悠走,身体才放松下来,绝对不能被他看见小水花。
“小水花?”
双手中的气泡连咕噜噜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姐姐是你吗?”
“哎呀呀,你叫我姐姐我好开心啊。”
声音虽然很熟悉,但不是自己最会牵梦绕的人,水花有点沮丧,不过很快就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
水花使用了水溅跃。
“哎哟,臭丫头又欠揍了。”
水花表情一暗,这几乎成了他的心结,无法用自己的真面貌生活,还必须伪装成比自己实际年龄小的异性。
“抱歉。没想到你还是那么在意这些事情。”
“我没事,已经习惯了,只是怕。。”
“被人识破?不可能的,只要你到了教会有机会通过洗礼获得名字就好了。”
凯特将手放在水花的头上,抚摸着已经颇为有料的头发。而水花也没有反驳凯特的安慰,与其说担心被识破,还不如说是。。。。
“走吧回去吧,今天来了客人我得回去和老板招呼一下,你就先回屋子自己练练我教你的东西或者好好休息一下,刚才吓死我了。”
练了一年多的跳舞和唱歌,结果憋气还没到两分钟让水花羞红了脸,毕竟肺活量是非常重要的基础,虽然事发突然,不过凯特教导过要随时保持状态,这不是在水里呛住的借口。
“嗯。”
凯特在屋里换了套衣服就离开了,水花一个人在屋里练习着基本功。一年半的时间凯特基本对水花知根知底,也不在乎水花的性别,甚至还要水花搬到她的房间一起住。
“甚至好像当时更高兴了?”
身体不断地由一个姿势换到另一个姿势,脑海里也是不断回忆着在这里的生活。时而脸色发红时而撅着嘴生闷气,最后想到自己即将离开又有点不舍,眼角带着思思留恋。一年半前病虽然上已经自然康复,但是拖得时间有点久,加上原本身体就很差,导致可能留下了病根,还是得靠获得名字来试图可以吸收元素治疗自己。
“你是无眷者,想在教会不靠法力不靠信仰去获得名字的话,只有圣歌团了。”
胡门老板当时对自己说话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为了姐姐,为了活下去,我必须。。”
一个弯腰,几乎让身体对折,这对水花来说只能算热身运动双手触及地面,一条腿向后抬起。
“呃,打扰了。”
水花的左腿刚刚抬高,从倒立的视角看到一个蓝发的青年,一脸尴尬地摸着脑袋,但是眼睛还是和水花对上了,噢,对了,现在水花的头是盯着自己的小腿膝盖处的,而没有抬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是抱歉。”
“真是抱歉。”
蓝发的青年一边摸着自己脸上的脚印,一边低头认错。而水花也被凯特强行鞠躬道歉,只不过那力道恨不得将水花从前往后绕一圈。
“那可是我们的大金主,你给我老老实实去道歉!”
水花一脸不情愿地听着在旁边磨牙的声音,不过恐惧还是战胜了自己的自尊心,为了躲避自己变成折叠凳的悲惨特训,趁着蓝发青年不注意的时候直接走了过去,一手直接抚摸在了脸上的红印,还轻轻吹了吹。
“还疼吗?对不起。”
“没事没事,被你这样美丽的女性打也是种荣幸。”
蓝发青年脸红地在那里手舞足蹈,本来“女性”两个字就怒气直线上升的水花看到青年手都不知道放哪的样子,笑的气也消了。
“既然我们都原谅对方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不知道为什么感到愉悦的水花,一边笑一边离开了会议室,但是被青年有点结巴的声音打断了。
“你,你叫什么名字?”
“一个合格的贵族绅士不是应该先自报姓名吗?”
“我叫。”
“你可以叫我水花,嘻嘻。”
还没有报出姓名的青年傻愣在会议室,想伸出手抓住水花离开的背影,但还是没有追上去。胡门的眼镜闪出一丝邪光,和凯特开始说悄悄话。
“你怎么连这个都教他?这下完全不在计划之中了。”
胡门明显觉得是凯特教会了什么特殊的媚术,不然怎么可能让久经沙场的贵族少爷如此愣神。
“靠,老娘要有这技术,我早把你骗到床上了。”
胡门瞄了瞄还在那嘀咕着什么“无师自通”“闭门造车”“好东西不分享”的女人,心中默默记住晚上要在门那加把锁。不过现在还是要先完成交易。
“那么赫尔普少爷,按您的要求,请跟我来吧。”
胡门的声音叫醒了还在呆愣的青年,是啊,自己身上还背负着对战友的誓言。不过他没有注意角落有一个红褐色毛发的生物在盯着他。
“这里是?”
水花很熟悉这个地方,这个地方算的上胡门这个秘密基地里最大的空地了,平常凯特也会在这里教一些女孩跳舞的技术和一些奇怪的东西。水花对这个地方熟悉地不能再熟悉了,不过他还是不敢靠的太近,那个蓝头发的总感觉有点熟悉。但是看到蓝发在那里对着聚在一起的女孩很仔细着在观察时,他还是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色胚蓝毛。”
平常来说水花肯定早就已经离开了,不过他还是在那默默看着,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奇怪。过了一段时间,蓝发就挑出了三,四个女孩还带走了在房间里的一个男孩。
在奴隶商人这待了一年半,不该知道的也得知道了。水花脸色发红而且有点发紫。
“超级色胚混蛋蓝毛。”
水花咬着牙看着蓝毛带着一堆人离开,没有为他的财力而惊讶,只是对他的那些“人数”表示不服。
“身体那么好真是羡慕死了,迟早我得让他知道我的也不输给他,哼。”
水花看着蓝发青年背影消失,自己也转身离开了,殊不知还有一场严刑拷打顺带逼问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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